九：小雨病了
而后的时间，没事我也关灯，生怕游鸡来骚扰。当然小雨来我还是开门的。
小雨一连几天，都觉得不舒服，可呢有点拉肚子，她说是我没开门的那两天在路边摊吃完了就开始的，吃了胃药也没好。真让人担心呀。
“哥，我想搬过来住几天。“
“什么？不成，资本家不让留女人过夜！“
“我老爸要出去玩，我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。“
“那我在你家陪你，然后你睡着了我在回来给资本家看家。“
“你傻呀！还不把你累死！“
“没事，我经常骑车往中关村那边跑，习惯了。“
“算了不理你！“
小雨拿起电话，拨了资本家的手机。
“健麟呀，我是小雨，我爸要出去玩儿几天，我想搬到你家住，让哥照顾我。“
“不行！我可不放心那小子，上回害的你不理我。“
“你还有脸说！都是你没长好心！怪不得别人！你可以不让我住你这，我也可以让哥哥搬到我家陪我！“
“服了！你过来住吧！不过得吻我一下。快呀，我等着呢！“
小雨在电话上吻了一下，声音很小。
“吻完了。“
“我可没听见！大点声！“
“muma！成了吧？“
“不能和他在一个房间！或有亲密的举动，我会派个侦探的！“
“哈！那么厉害？我好怕。挂了啊！“小雨挂了电话。
“这回好了吧！主人已经批准了，看门的汪汪也该让我住了吧？“
“谁是汪汪呀！住就住吧。“
“跟我回家！和咱爸说一声，要不他可不能放心的玩！“
“好，都听你的。“
我和小雨去了她家。这是我第一回近小雨的新家，装修的很简单，桌子上还放着干妈的照片。一个头发灰白的人从厨房走出来。
“是冷骨吗？“
“是，您是干爹？“老了，想想已经块十年没见了。
“你怎么和高中时一样呀？象个小孩子。“
“您可变多了。现在身体还好吗？“
“老了。快坐！小雨，给你哥倒点雪碧！“
“不用忙了，您做什么呢？用我帮忙吗？“
“鸡汤，就是你给你干妈做的那个，她生前特爱吃，今天是她的祭日，给她做一锅。“
“我来吧，让干妈尝尝我的手艺变了没有。“我一边说一边掉泪，小雨和她爸也哭了。
我进了厨房，没想到作料竟然是我几年前用的八宝茶，连牌子都没变。
“小雨，你和你干哥又好上了？“
“对呀！我要搬到他那里住几天，有他照顾我你可以放心去玩了吧！“
“对，您去吧，小雨交给我了，等您回来保证比现在胖！“
“谁要变胖呀！我现在很好！“
“你们俩还象小时候一样，要是你干妈看见不知该多高兴！“老人又开始抹眼泪。
“好了！咱们吃吧！“
“你们什么时候办事？“干爹突然问了一句。
“什么？“我险些噎着。
“再看看，您别着急了！“小雨冲我挤眼，然后跟她爸说。我就不必插嘴了。
“今天就别走了，咱爷俩聊聊。“
“哎！“
吃完晚饭，收拾了。我和小雨把床铺好，让老人先躺下了。我又看了会电视，躺在老人身边。
“你们真的又好了？“
“嗯。“
“那个叫什么麟的和小雨的事你知道吗？“
“知道。“
“我不喜欢他，她妈也不喜欢。那孩子就知道钱，她妈住院时他到是来看了，扔下一千块就把小雨拉出去，也不问声好！她妈去世了，那小子竟然说死了就好了，没人烦了。“
看来干爹对建麟的感觉不太好。他接着说。
“那孩子心术不正，可不敢把小雨给他。我听邻居说他还经常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混在一起。小雨也变得不听话了，穿些个奇装异服的，你来正好管管她，我想你的话她还是听的。“
“您放心吧，我会照顾小雨的。“
“可我看你们不太象热恋。你为什么不和小雨亲热点？别怕我看见，我看你们好我高兴！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？我还想抱外孙呢！“
“其实，我。。。“
“什么？你说，不会是你下边又问题？“老人一边说一边还摸到我的。。。
“不是！您别误会。“
“傻小子，有什么，跟干爹还见外？“
我红着脸，用被子蒙住了头。
“你又有别的女孩子了？也是你这样的男孩很难找了！咳！小雨没这个福气。“
“您别瞎想了。其实，建麟也挺好的，只是您不太适应，现在已经不是您那个年代了，您觉得好的，可能是被人遗弃的，您觉得不好的也许就是现在推崇的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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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，我也在说自己，我总感觉自己跟不上时代，虽然我是年轻人，但我的思维方式很老套，工作要找个稳定的，可以发挥自己特长为国家多做贡献。女孩，要找稳当的不画装贤妻良母型的。可现在，工作上没参加九五十五计划的项目，没出成绩，对不起国家！生活上，找不到老婆，更谈不上一男半女的，对不起父母，成了不忠不孝的罪人，失败！真失败！这是话外音与故事里的冷骨没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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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意思是？小雨还在和那小子在一起？“
“对。“
“那我可不能去了，得看着点她！“
“您放心，小雨和我一起住，我不会伤害她的。你放心去玩吧。“
“真的和你在一起。“
“真的。我不会骗您的。“
“那好，你干脆娶了她，我也不想留着了，去和她一屋去。“老人竟把我推下床。
我只能苦笑。“您要冻死我呀？阿嚏！“
老人背过身去，“进来吧！别冻坏了。“然后就是咳声叹气的。也不说话了。
过了半个小时。
“小雨这两天有点发烧，你注意点。“
“哎，我还以为您不理我呢！“
“我还是希望你考虑一下，我和她妈多希望你是我们的女婿呀！“
这回我说不出来了。。。
早晨，我起的很早，给干爹准备早餐，煎了三个荷包蛋。
吃过后送干爹去赶火车，他要和一帮老哥们去武夷山玩。
小雨从早上精神就不好，等她爸走了，就一下倒在我身边，我赶快送她去医院。
“你女朋友得的是急性阑尾炎，建议做手术。“
“好！我去交费。“
“现在没有床位，得过两天，先吃点药。“
“好。“
我请了假陪小雨。这是我的错，要不是我那几天没开门，她就不会吃路边摊，就不会得阑尾炎。我为什么老伤害小雨呀？
我很自责，就加倍的关心她，为她擦汗，扶她上厕所，喂她吃饭，晚上就爬在她身边。以便随叫随到。
“哥，你去那屋睡吧。“
“我陪着你，让我看看还烧不！“
我将手放在她额头，还是有一点。
“大夫说要用冷水擦，可以降降体温。“
“不用了，你去睡吧，昨天陪我爸聊到1点早上5点又起来，陪我又看了一天病。别累坏了，以后我怎么向嫂子交待？“
“还胡说，你呀不会有嫂子了！“
“你才胡说，你要当和尚啊“
“阿米拓佛，善哉善哉，贫僧法号冷骨秋风，不知施主有何吩咐。“
“去睡觉。“小雨扯下枕头打我。
“施主好象好点了，来在试试表。“
我弯下身，掀开被子，把体温计塞到小雨的腋下。现在的样子好象我正在。。。我怎么又遐想了？真混！
“38度8天呀，你怎么老是这个温度？“
我赶快去打水，然后投毛巾/*就是洗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字*/。
麻烦了，我要给她擦身体，大夫说，体温超过38度5就要擦腋下，四肢还有胸部，可我怎么做？解开她的衣服？那不太对不起资本家了？我开始冒汗了。
“你可以解开衣服吗？“我壮着胆子问。“大夫说要擦腋下，四肢，还有胸。。。“
“不用了，我还成。“小雨脸也红了。
我用毛巾给她擦我能触到的部分如脸，颈，手臂，当然是顶着巨大的诱惑，我想柳下惠也不过如此吧。
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我擦的卖力，小雨开始出汗了。我又投了毛巾递给她。
“你自己擦要紧的部分，我先出去，一会你咳3下我就进来。“
“你真好。“小雨接过毛巾看着我。
“我出去了。“
我一直站在门口，等了十分钟。
“小雨好了吗？“没回音。
“别吓我，好了吗？我可要进来了“
“好了！“小雨可能哭了，我听她的声音有点不对。
“给我毛巾我再投一下。“
“我的腿够不着，你。。。“
“好，我不看。“我侧着脸，为小雨擦，但我还是能感觉到她流畅的线条。
“我先上厕所，回来再给你擦！“我红着脸跑道厕所。
真不争气！丢人，估计小雨没看见。恢复正常后在进去吧！
于是这一夜，我就为她擦了好几遍。当然也去了好几回厕所。
今天，终于可以住院了。大夫夸我照顾的不错，比在医院里的病人恢复得还快。那是当然了，我只照顾小雨一人吗！手术可以在两天之内做。我总算放心了。
小雨被推进了手术室，我在外边焦急的等着。好象时间变得很慢，我在门口左转右转，急死了！来了个护士我也没注意，和人家撞了个满怀。
“这又不是妇科！等孩子呢你？“护士也挺生气。
“对不起，我很着急。不过等孩子是什么意思？
“那些要当爸爸的才有你这样的表情，我还以为你走错了手术室呢！“
“对不起。“我鞠躬哈腰赔不是。当爸爸，我到是真想，可是孩子她妈呢？咳，没希望了。
小雨出来了，她很虚弱，好像睡着了。
“你女朋友的手术很成功，就是身体比较弱，她的心脏也不太好，以后要注意呀！“
“谢谢大夫。“
小雨心脏不好？是她爸的遗传吗？
小雨被送回病房。
“好了，没事了。“我在她身边握住她的手。
“有事，我想。。。“
“相吃什么？“
“别说吃我想上厕所！“
“啊？“麻烦！她这样怎么上厕所呀！得叫护士。
“护士小姐，小雨想上厕所。“
“住院处买个便盆，在床上解决吧，注意多翻身，别得褥疮。“
“是！“我赶快跑到住远处，买了便盆，人家还提示我要买尿不湿，有创意，我买了两包。
“护士，我买来了，给您。“
“自己去！“
“啊？“护士不管，小雨又憋不住了。
“别怪我了小雨！“我在便盆底下放了块尿不湿，狠狠得将手伸进被子，拉下小雨的裤子，拖起她的腰，然后把便盆塞到她的屁股底下，一鼓作气，完成任务。
说也奇怪，当时我的身体并没有反应。
“我好了！“小雨红着脸说。
“好了？那怎么办？“我把手纸递给她。
“我够不着。“
“没办法，你闭上眼！“
“什么，你闭上眼！“小雨马上接了一句。的确是我应该闭眼。
“别乱摸！“小雨又叫。同屋的病友都在笑我们。
“瞧他们小两口还挺有意思。“
“他是我哥！“小雨马上解释。
“长的不象，男孩怎么比女孩矮呀？“
“别解释了，你先准备好，我擦完了，数一二三，你使劲提腰，我把便盆撤出来。“
小雨点点头。
我的手又伸进去了，第一次没摸对地方，感到毛茸茸的，应该在下边。反正我都给擦了。然后，拿住便盆，1，2，3撤。
任务完成，我也挺不住了，裤子湿了。
而后，我就有经验了，小雨也不那么害羞了。其实，阿姨住院时，我也帮过，只是没有什么反映，没想到对小雨的反映这么大。
“丘比特一定是你搞得鬼，害的我想入非非！“
“和我无关，不过我开始觉得你们两个真是一对儿！“
“我也希望是，可惜晚了！“
“乘胜追击！有机会！“
“那怎么对得起朋友！“
“白痴！“丘比特骂了我就再也不说话了。
天黑了，我不能让小雨一个人在医院，因为是女士病房护士要赶人，我藏到厕所里一直没出来。直到查完房，我才溜进病房。坐在小雨得旁边。
小雨帮我借了件病号服，是偷偷从要洗的衣服里找得。
一查房我就大模大样的走回男病房，查完了我又回到小雨得身边。陪她聊天，给她唱歌，我们一起回忆过去的时光。
别的病友也很配合，当然我也帮她们沏茶倒水的。我还是很受欢迎的。
小雨已经可以下地了，明天就能出院了。我去给她打洗脸水。
“把病号服脱了吧！“护士跟我说。
“什么？“我装傻。
“我早就认出你了！那天买便盆的那个！“
“是吗？对不起，我只是想陪她。“
“我知道，第一天你不就在厕所躲了2小时吗？“
“您全知道呀？“
“就那么几个病人我们在份不清，不白干了！“
“那您为什么不揭穿我？“
“羡慕呀，我男朋友要这样对我，幸福死了！“
“你多大？“
“23怎么了？“
“没有，谢谢护士妹妹帮忙。“
“油嘴滑舌！照顾你的小雨吧！别让她吃醋！“护士笑嘻嘻的走了。
我这回更是光明正大了！
“哥，你瘦了！“
“没有吧，我本来就苗条。“
“今天你睡床上吧。“
“那怎么成？你是病人。“
“人家好了！“
“不是让我给你擦屁股的时候了？“
“不许乱说！这件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！“
“阿姨，您们都不知道我给小雨。。。“
“闭嘴了！“小雨和我闹，弄得整个病房笑声不断。
“有你们两个，这回医院没白住！“一个也是剌阑尾的阿姨说
“出去，别进来了，该查房了！“小雨赶我。
“好了，不闹了休息吧，一会护士该说咱们了“果不出我所料。
“安静点！别影响病人休息。“
我伸了舌头。做了个鬼脸，逗得护士也乐了。
“别出声，安静。“护士又说了一遍然后，关上灯和门。
“冷骨，我。。。“
“怎么了？“我以为小雨又不舒服了。
“我要嫁给你，你要吗？“
“睡吧，别瞎想了。“
“我说真的，我想健麟肯定不会这样对我。“
“你瞧，还叫他健麟，你们才是一对，我陪不上你。睡吧。“
夜深了，我爬在床角，丘比特不停的骂我。白痴，笨蛋，傻瓜，废物。。。。我已经习惯了，就当是催眠曲，睡着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