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军大师谈教皇与宗教http://www.sina.com.cn 2005年12月08日 14:54 新浪星座
作者:钱跃君
罗马教皇约翰-保罗二世去世的消息传来,惋惜之余笔者马上想起,在茫茫华人世界中,能亲自拜见过保罗二世并与之单独会谈的,恐怕只有风水大师李建军兄了。于是立即通过越洋电话与生活在美国的李建军兄联系,不意他已云游四方。于是循着大师的神谕,电话又横跨到地球的另一侧--中国,终算在太湖之滨找到了他的神迹,并对他作了即兴采访。
为教皇看风水
钱:李大师,基督教作为历史上和当今世界最大的宗教,有20亿教徒。这次罗马教
皇约翰-保罗二世逝世的消息震动了世界,梵蒂冈一下成为全世界媒体关注的焦点,有400万信徒赴罗马瞻仰教皇遗容,200位国家元首参加他的葬礼,成为欧洲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朝圣活动。而在华人世界中,能亲自拜访、并为他诊断和看风水的,恐怕就留下你一个人了,你也成了国宝。当时你是怎么会去拜访教皇的?
李:那是在1990年,中国的有关部门找到我,让我出国去为一个人看病。也没有告诉我对方是谁?到什么地方?怎么会让我去为他看病的?那是我第一次出国,在专人的陪同下坐上飞机,也不知道将飞往哪里,糊里糊涂地就来到了梵蒂冈。只看到那里非常雄伟的意大利文艺复兴式大教堂,教堂前面是一个巴罗克式的广场,这种典型欧洲式的建筑气势在中国是无法感受到的。梵蒂冈自己并没有普通旅馆,只有接待各国首脑的国宾馆,通常要事先登记排队半年以上才能轮到。因为我是梵蒂冈请来的东方客人,所以也就住上了超五星级的总统套房。住下后,
罗马教廷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。尽管如此,因为时差的原因,那里的饮食也不太习惯,所以我的心情并不十分好。后来才知道,当时教皇身体欠佳,根据他的感觉,说东方有一个什么样的人,这个人在一个什么方位,希望这个人来为他诊疗。于是梵蒂冈方面根据教皇的神谕找到了中国。中国方面想想只可能是指我了。但因为当时中国与罗马教廷的关系并不十分融洽,就没有同意我去。几年后还是同意了,梵蒂冈方面非常高兴,马上邀请我去了。
我在国宾馆休息了几天,精神得到了恢复。于是教廷开着长型的豪华
奔驰牌轿车把我送到梵蒂冈。当时是一个主教带我进入梵蒂冈的,门口站有许多头上戴着软型帽子、腿上打着绑带的警卫队。给我的感觉,这里要比中南海还要森严。每走一层楼,就换一个陪同我的人,即梵蒂冈内部这个层楼的工作人员是不能到另一个层楼去的。换了十几个陪同,才进入教皇平时生活的那套房子。教皇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衣服,戴着一顶小帽,坐在那里。见到我之后,很客气地与我握手。
钱:教皇的身份和地位非常显赫,几乎是基督教世界的“总统”,连美国总统、法国总统等看到他都要低头甚至跪下。但他个人却是非常的和善。你作为一位基督教世界之外的东方客人,你在与他交谈时感觉如何?
李: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他是谁,即使后来知道了,也不知道教皇是何许人也,只感觉他是一位和蔼的老头。所以能非常轻松地与他交谈,同时为他观察看病。我发现梵蒂冈阴性的东西太多,阴气很强。而教皇是水性的命,于是所有阴气都集中到他身上来了,他的身体当然无法承受,所以越来越差。于是我建议,在梵蒂冈的院子里建一个游泳池,并不是一定让人游泳的,而是让天体的阴气都集中到游泳池去。我还谈了游泳池应当有个什么样的格调、格局和形式。后来我从新闻界看到,梵蒂冈的里面果然造了个游泳池。至于造成什么形式,我也没有去跟踪这件事,因为根据我从小接受的教育,一个人如果做完一件事之后,就像没有做过这件事那样。
交谈得投机的时候,我非常放松地用右手拍了拍他的肩膀。这下把守候在边上的随同给吓晕了,说是绝对不能碰教皇。教
皇马上说:没有关系。这时教皇才对我说:“在基督教里也有去魔的仪式,也有去邪的形式。其实我本人也有像你那样的功能”。我问:“你有什么功能?”他说:“我能遥感,我可以捕捉到人看不到的信息。我能透视,能看到人体内部的变化,看到周边房间里发生的现象”。我听了非常惊奇,这种特异功能不是中国道教的功夫吗?怎么欧洲人也会有?这时教皇就对我说:“宗教其实是人类寻找心灵安慰的一种方式。宗教是一种圆形的曲线,从任何一方都可以融会贯通到另外一方。世界上的任何宗教,如基督教、伊斯兰教、犹太教、佛教、道教等,都是在地球上为自己画一个圆的轨迹,围绕一个原点,最终也都是为了回归到这个原点。所以各种宗教之间没有很大区别,只是各自修炼的方法不一样,所站在的角度不一样,包括思维方法不一样,所用的语言不一样”。我听了之后感到,这个老人还真是非常和爱、可亲,一点没有排斥中国的宗教。中国文化中讲究“东西南北中”,各个宗教无论是从东、南、西、北出发,最终就回归到“中”。这个“中”就是目的,就是净化人的心灵。从与他的交谈中可以看出,他有一种无形的能量。我拉着他的胳膊说:“今天真是幸遇,找到了知己,我们是好朋友了”。我还开玩笑地说:“我在中国曾讲解过特异功能,或许还能为你开发开发”。教皇也兴致勃勃,一时呈现了一种童真和稚趣。上星期我还与朋友们闲聊,说当时我拍教皇这一巴掌时并不知道他就是教皇。告别之后知道他是教皇了,还不知道教皇是何许人,所以也没有感觉什么可怕。后来看到许多教堂中都挂了他的像,才知道他在天主教中的地位,才知道我当时真是“初生牛犊不怕虎”。后来又想想,或许是我与他前世结下的缘分,所以只有我见到他才这么的轻松。
钱:他的去世会引起全世界这么大的轰动,是今日媒体世界的效应、还是一种宗教的魅力或他个人的魅力?
李:这主要是他的宗教魅力。当然,他一生对世界和平的追求,对妇女儿童的关怀,他的言谈举止,他对生命的顽强,是全世界有目共睹的,也是任何人都不能取代他的。我当时还对他说:不仅天主教徒,全世界的人们都会为你祈祷,祝愿你早日健康。后来我到联合国科教文组织担任顾问后才知道,联合国对保罗二世非常尊重,因为他是和平的使者。他的胸怀和诚恳,当今世界的政治家和宗教家中没有一个能达到他这样境界的。他的前任教皇就与他不同,高高在上。我曾在一个电视台访谈时就预测到,今年世界上有一些元首级的人士会去世,没想到第一位去世的就是教皇,几天后被国际社会誉为“童话侯爵”的摩纳哥国王又离世。两人都享年八十余岁,一位是精神领袖,一位是世俗国王。
宗教与教皇的魅力
钱:我以前总认为,人的气质会随着人的学识、经历和社会地位而改变,但人的性格是由生俱来、永不改变的。后来许多身边的朋友信了宗教,我才发现,宗教会改变一个人,甚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眼神,变得那样温和、善良,不像我这样没有宗教信仰的人,眼睛里冒出的全是火。宗教就像道教的修炼,修的时间越长,内功就越纯真。我从录像和照片中观察和分析保罗二世神态的变化。他年轻、还想当艺术家的时候,他的神态与我这样的凡人没有相差多少;当他成为波兰大主教的时候,身上开始体现了一种宗教性,但还没有脱离普通传教士的气质;在宣布他担任教皇、他站在大教堂上向广场信徒们招手的神态,几乎界于宗教家与政治家之间;但到他1981年5月被刺、1983年底到监狱与土耳其刺客交谈时,体现了一种宗教家特有的、超凡脱俗的真挚;在2000年3月他在耶路撒冷的“起诉墙”前向犹太人忏悔时,驼着背,举止缓慢,已经把自己修炼成了菩萨;而他去世前最后一次站在圣彼得大教堂面向广场上的信徒,知道他的死期已经不远,欲言又止,只能在胸前划着“十”字,其情景达到了圣人的境界。为什么宗教会这样深入地改变一个人?
李:宗教可以给人的心灵一种安抚。当一个人有了信仰,通过祈祷,他的心里就有了一种希望,一种情感,就能帮助他得到心灵的和谐和再生。从宗教本身的意识来说,都是以祈祷为形式、以行善为归宿。例如一个政治家,他必须考虑许多现实,考虑他的个人得失,考虑自己的政敌将会怎样攻击他,即普通人都是以他的修养和学识来衡量的。而一个宗教家,他观察事物的眼光就不同,带有宗教性,就像佛教那样,追求的是大彻大悟,而不是世俗的眼光去追求眼前的小利小益。教皇晚年所体现的这种宗教情感,当然与他身为教宗的地位、环境和他一生修炼有关系。但要想到,即使一个普通人,哪怕是一个恶人,当他将临去世时都会达到大彻大悟的境界,何况他是一代教宗了。
教皇在与我交谈中还专门向我谈到:“任何领袖、任何超出群体的个人,都是神的使者,他们都有超常的能量。许多科学家、艺术家、政治领袖等,他们都有一种天赋,这种天赋都是神赋予他们的。像教皇这样的人,是神委托他来管理这样的人的”。他的话对我的启发很深,此后的十五年来,我一直在思考着他的话,一直在自我省醒,在对我研究领域(人体工程学)进行深入探索。对我感触最深的是,这样一位西方世界的宗教领袖都能了解和尊重中国文化。他当时还对我说:他之所以会对我这么客气,是因为我是从大陆来的。由于政治制度的不同,东、西方交流的隔阂,西方很多人对中国人有偏见。我来了之后,他们发现我也非常祥和,没有任何排斥宗教的意识。教皇认为,中国文化是很高深的哲理性文化,西方文化要吸取中国文化的精髓,这样世界文化才能发展。可惜我们中国人自己为什么就不去研究和推广自己的文化呢?别说佛教,就是道教等,人家欧洲人把六十四卦都弄通了,而我们中国人自己却把六十四卦都弄丢了。
宗教是为了净化一个人的心灵,从而不会产生信仰危机。知道一个人为什么而活着,知道有一双无形的眼睛看着你,你最好少做坏事。这次回到中国后,我与有关领导谈了这个问题。我说:一个人如果信了一个宗教--无论这是一个什么宗教--他心灵中就有了一种信仰,就会自觉地遵循这个信仰,就不会去办许多错事,更不会去办恶事。他会体谅别人,与人和睦相处。今日中国缺少这样一种信仰,所以会产生这么多的歪门邪道,产生这么多政治上、经济上和社会上的不平衡发展甚至畸变。
钱:教皇生病后先是住在医院,到去世前两个星期就一定要住回梵蒂冈。所以几天来教徒们就守候在圣彼得广场上,对着顶楼教皇的窗户祈祷,祝愿教皇能恢复健康。
李:教皇是个很聪明的人,他知道他的死亡。他在梵蒂冈去世就体现了他的尊严。这使我想起台湾时的一位朋友父亲,他是天地教的教主,病危之际在我的劝说下,他离开医院,回到自己的道场,最后在道场上去世,这样就非常有尊严。但应当说,教皇的天命和寿命应当是在21世纪,即他应当在2001年去世。之所以没有去世而到现在,是因为现代科学技术已经能多少影响到人的天命。但这是一种反自然的现象,所以对整个天主教来说并不一定是个好现象。就像佛教那样,天主教中也存在一个转世和附体问题。天命已定,就表示天命已经定下了另一个人应当在这个时候来接替教皇的位置。如果这任教皇违背天命而延续了生命,就意味着他的生命其实已经附在别人身上,即他的转世就比较困难转到一个人身上。从这意义上来看,我担心在教廷选举中,下一任的教皇可能难产。即使选出了,在这个过渡时期,可能不是一个(名义上的)教皇在领导天主教,而是由一群人共同领导和关怀教廷。这个过渡如果顺利,则天主教还会发展。如果过渡不好,天主教就会走下坡路,就像当年在天主教中分离出基督新教那样的现象,也像梵蒂冈前面的路,尽管非常规整,但也非常短暂。
钱:你在这次拜访中,对你收获最大的是什么?
李:当时教皇兴致非常高,让他的管家带我去看看大教堂。又问我还有什么要求?我说:我最大的愿望,想亲手抚摸一下你手中的权仗。当时陪同的人又紧张起来,阻止我去摸教皇的权仗。但教皇笑着说:好啊!没有关系,李先生可以摸。教皇的权仗上是一颗很大的宝石,我摸的时候,感觉一股能量的热流穿过全身,在我的经络里流动,在我的血液里流动。我问教皇:为什么摸了你的权仗,就会使人的神经、血液、经络同时开始运动呢?他问我:“你感觉到了什么?”我说:“我感觉到了信息、物质和能量同时在这里出现”。于是教皇吩咐管家,带我去一个专门的储存室看看。我们来到那个储存室,我有幸看到十二根以往各代教皇的权仗。权仗上有的是红宝石,有的是蓝宝石。看了这些权仗后,潜意识中对我以后人体能量的增强,对我思路的开发,都产生了无法估量的影响。以前我总认为,人体功能的开发只有中国才有,唯中华民族自大。从那以后,我看到西方文化中也有许多精华,从而我对世界上的各种宗教有了一个新的理解和体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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